第87章 不错，值得表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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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意身形站稳，转身看向许蓁，眼里闪过几分兴味，“请问，你刚刚画的那幅画怎么卖？”
许蓁推断，这个人不是正儿八经来买画的。
她扬起笑容回道：“抱歉，那幅画是残次品，不出售，我们这里接画稿，接稿价格也有优惠，你是需要我给您画您的人像画吗？”
江意并不正面回答，“没关系，我出高价购买你的残次品。”
许蓁继续端着笑：“不好意思先生，我们没有当事人授权，涉及肖像权，无法出售，实在抱歉呢，这如果给您惹了一腥臊，我们也担不起。”
江意纵横酒色场地多年，是个人精。
一眼就看出了许蓁即将告罄的耐心。
即使这个女人的表情管理已经很到位。
但对他来说，还是逊色太多。
他逗了她这么久。
让她把这里的画都介绍了一遍，她居然还有耐心跟他周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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